跟佐助一樣,寧次也是個人人稱羨的天才。
身為一代中最傑出的天才,白眼奧義最完整的繼承者,他原可以平安健康的長大的,但年幼的他又何嘗知道,自己從一出生開始,就背負了日向分家的命運......
就只因為父親晚了伯父幾秒出生!
這種千年封建制度,何時能止?
「爸爸,那個女孩子好可愛唷。」指著日向嫡傳大小姐雛田,寧次還小的時候,在那殘忍的儀式舉行前,曾這樣對父親說。
「......」父親聽了眉頭又緊了一點,眼神非常複雜。
「你怎麼了,爸爸?」寧次天真的問。
父親只是搖搖頭。
「現在,可以把寧次交給我了吧?」伯父道。
於是父親只好放開了寧次的手,痛楚如割去了心頭的肉......
那天之後,日向第一天才寧次,跟其他分家的人一樣,難逃被烙上悲運的印記。
幾年後,中忍考試他又跟他的親表妹雛田對上了。
雛田受了重傷,監考官已宣布寧次勝利,但寧次仍繼續攻擊,跟他骨肉相連的表妹。
上忍老師們趕緊前來阻止。
「為什麼連其他的上忍都出來,是對宗家的特殊待遇嗎?」寧次冷冷的道。
「原來你想殺她......」雛田的老師夕日紅,既驚訝又憤恨的望了寧次一眼。
是什麼樣的仇恨,讓寧次忍心對一起長大的表妹痛下毒手?
那就要說到稍晚......
「這個標記可不是裝飾用的!」寧次在第三場考試時對鳴人說道:「它可以隨時讓被烙印的人死於非命,也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。」
「後來我才知道,這是為了讓分家永遠不得背判宗家所設下的制度,簡單來說,分家是為了保護宗家而存在的。」
「你知道我父親是怎麼死的嗎?」寧次定定的望著鳴人,娓娓道來:「有一天,雷之國的忍者為了簽署跟木葉的結盟條約來到木葉忍者村,舉行盛大的儀式......」
「那天晚上,雛田小姐被人擄走了。伯父急忙過去攔人,面罩一掀,你知道那是誰嗎?」寧次問。
鳴人的汗滴落沙場,揚起塵土。
「是雷之國的忍者頭目。」寧次說:「其實雷之國來木葉的目的根本不是簽署條約,而是調查白眼的秘密。」
「事後,他們卻避重就輕的刻意忽略擄走雛田小姐的事實,而以頭目被殺為由,向火影大人索賠。他們要的就是......」寧次閉上眼,再張開,道:「伯父的屍體。」
鳴人震驚,場外觀賽的日向家人眉頭深鎖,寧次道:「身為分家,我的父親為了保護宗家,代替伯父赴死了。」
「你想當火影是嗎?」寧次問:「能當火影的人,在出生的時候就有那種命了。」
「只有一種命運,是每個人都平等擁有的,」寧次緩緩的道:「那就是死。」
所以,寧次自此變成一個宿命論者,一個怨恨宗家的人。
但接下來發生的事,不只改變了他的想法,也改變了他下半生的命運。
「不對!」鳴人大叫:「如果是這樣,那你何必殺害雛田?你自己也想反抗命運不是嗎?」
這次,換成寧次震懾了......
「我有說錯嗎?」鳴人再次大叫。
最後比賽結果大大出乎寧次意料之外,勝利者,竟是鳴人。
寧次茫然了,被送上病床,真正需要被醫治的,是他的心,而不是遍佈全身的傷。
寧次從床上坐起,發現病床邊多了一個人,是他的伯父。
伯父拿出一個捲軸要他看,他忿恨的道:「那也只是你們宗家的人所寫出來的藉口而已......」但他一瞥眼,卻道:「這個筆跡是......」
無庸置疑的,那是寧次父親的筆跡。
於是寧次翻開來看,父親在字裡行間道出往事......
「什麼?竟然會這樣......」火影大人來到日向家,為了不引起戰爭,日向家的嫡傳長子必須犧牲。
「我代替你去!」沒想到,寧次的父親自己站出來說。
「不,我不能讓你去......」寧次的伯父話未說完,卻被一拳打倒。
「我今天這麼做,不是以分家保護宗家的身分,而是以弟弟保護兄長的身分犧牲的。我很高興,這次我終於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了。」寧次的父親道。
看到這裡,寧次又震懾了,一抬眼,發現伯父已跪在跟前。
原來,所有的人都誤會了,他的犧牲不是屈於千年封建束縛,而是血濃於水的親情。
且經過這次敗給鳴人的經驗,寧次也漸漸明白,命運,是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能懂得這些,我想,寧次再怎麼悲哀,也比那些至死不悟的人,幸運的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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